写文很慢的人

【High&Low】会いたい 会えない (一)(雅広)

突然挖坑。说好的fate paro(。没人跟你说好。

movie2、3剧透有,众多私设

大概会写成连载的形式吧,慢慢填填,但不会很长。很久没打过tbc了,好不习惯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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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敌人像废纸一样被甩出去,重重摔倒在地,和其他被丢开的家伙瘫在一块,痛苦的滚来滚去,凭空出现的身影总算逐渐清晰了轮廓。来者不仅看起来完全是人类的外表,甚至身着的都是和他类似的机车皮衣。可仅仅在他被刺目的光亮迷糊了视线,而眨眼的不到一秒里,所有打手就都被撂倒在地,偏僻的地下停车库里没有第三个人,自己没有动,那也就一定是对方所为。这样的身手,以人类能够拥有的力道和速度而言,无论怎么想都是绝对不可能达到的。

黑发的青年凝视着那个不知该不该被称为人的家伙的背影,警觉的眯起了眼。对方转过来的侧脸残留着几分危险的狂气,一瞬间交汇了的眼神令他本能的攥紧了拳头。也许不是自己能应付的对手,不过倒是很有意思,就在这样想着的时候,眼前的生物忽然回身来面对向他。

饱含杀意的目光顷刻没了踪影,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张挂着浅笑的脸。

“Servant Rider,顺从你的呼唤——”

那像打招呼似的话语,在对方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后戛然而止。他看见不速之客不自然的蹙了蹙眉,眼神中的玩味顷刻变成了惊讶,嘴唇张了张又合上,直到微微睁大的眸子一点点被沉下幕布,并不低沉的声音才重新响起,语调却没有最初听来那么轻松。

“……广斗?”

那个人在短暂的沉默后念出的居然是他的名字,就像多年不见的熟人一样,以一种习惯性的,很亲近的口吻。然而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对方,连这张脸都一点印象也没有。虽然不敢放松下来,但又感觉不到恶意。

广斗凝视了面前的家伙一会,紧收的手指动了动,随后用冷淡的声音质问,“你是谁。”

对方的眼睛眨了眨,恍惚着往前走了两步,略显焦急地抬起手来,“……我是雅、”他认真的说着,可又不知源于什么顾虑而忽然噤了声,就像突然录音影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。几分钟的停顿过去,消失的笑容才蓦地又回到他的嘴角, “什么嘛我是你召唤的英灵呀,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。”仿佛刻意掩饰刚刚不自然的反应,那个人歪着头看向一旁,看起来有点委屈似的,大幅度耸了一下肩。

理解不了他所说话语的意思,雨宫广斗不耐烦的微合了眼睑,把手背沾染的血迹往衣服上蹭着,几步上前推开挡在面前的人,摇晃着往外走去,“没人召唤你,别碍事。”

“喂喂!太冷淡了吧,等一下,等一下啊!”

不顾对方的呼喊,黑发的青年甚至加快了脚步,结果那个人追过来急着一把擒住他的手腕。广斗本能下用力一甩胳膊,另一只手跟着猛的收紧,随即侧身挥起一拳向对方的脸招呼上去。那个人平静的拦住他的拳头,轻松的慢慢按了下去。广斗不甘心的咬住嘴唇,愤恨的一个单音挤出齿缝。但对方明显没有进入战斗模式,只无辜的撇了撇嘴,拽着他的手腕抬起来翻到手背面向他。

“……你的手上有令咒在不是嘛。”

 广斗愣了一下,斜下视线看了看自己的手,血红色的纹路勾勒出像是一只鹰的图案,盘踞在手背的皮肤,不禁脱口而出:“这是、什么东西?”

“哎?!你不知道吗,”那个人惊讶的同时好像还有点沮丧,他捏着青年的手腕思考了几秒,无意识的用手指磨蹭着柔软的皮肤,虽然引起了对方不满的挣扎,不过从力气的角度来讲,人类又拗不过英灵,只能认他继续这样轻轻的摸着,“这……唔、就是可以通过消耗这个纹路,强制命令我行动的东西??不过总共只有三次——”

好像突然被赐予了反将一军的手段,广斗抬眼瞥向他,淡漠的挑了眉,催动手背上的纹路亮起来的同时,慢慢动了动嘴唇打断他的话,“那你现在就从我面前消——”

结果对方慌忙按住他的胳膊大声喊道:“别冲动!!!……别冲动,拜托了,你这样我真的会消失的。”

广斗嫌弃的啧了一声,趁机抽回了自己的手,转身重新往出口迈开步子,“我管你……别跟着我。”

那个人果然还是追过来,快步和他并排走着,一边比划一边努力说明现状,似乎是想让他快点接受自己,“但是是你召唤的我啊,而且你也被选、”

就算他确实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,比起那些摸不着的玩意,更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,广斗也并非真的什么都搞不清。他攥了攥手指,忽然停下脚步,见身旁的人跟着一愣站住了,才说了半句的话也被噎回嗓子,遂深吸了一口气,迎上对方的视线。

“……我没有召唤你,那种无聊的游戏我根本没有兴趣,所以不需要什么英灵,明白了的话就离我远点。”广斗淡漠的开口,随后垂下眼脸,又用力蹙了蹙眉,愤愤的一甩手扬长而去。

比起去争夺那虚无缥缈的,传说中能够完成任何愿望的什么东西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更没有多余的时间耗在充满变数的战斗里。

这回那个男人意外的没有追上来,只是注视着他的背影,用力抿了抿嘴唇,不断回想着他说的话,不禁微微低下了头,任稍长的棕色额发遮住了清澈的双眼。事实也许不是对方想的那样,这一切绝对没有那么简单,被赋予骑兵身份的英灵暗自摇了摇头,差点就想开口订正,但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后还是忍住了。

还不到解释的时候,而且说起来太复杂了,但至少自己会降临的场合,不可能是圣杯战争。因为被圣杯看中而定为英灵的那一刻,他唯一讨取的条件就是——绝不参与这种无意义的角逐。可这也并不意味着自己没有愿望,他的愿望明明甚至都快成了执念,但抛弃轮回的权利时又无比清醒。他这一生被夺走了太多东西,几乎可以说是曾经拥有的全部,无论如何也不想再以夺取的方式反过来满足自己,这是他最后的底线。

棕发的男人眨了眨眼,思索了片刻,对着他的背影喊道,“可你为什么会被追杀?被我解决的那几个家伙是真的要置你于死地吧,这里边一定有理由吧?”

不想再一次错过,不想再一次失去。

哪怕只是恰好长得完全一样的,却再也跟他一点都没有关系的人。

但对方很快冷淡的丢下一句,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
“我会保护你的!”他闻言攥了攥手指,不知怎么下意识的就冒出这么一句。

他们之间的沉默不过数秒,就算意料之中会被拒绝,他仿佛也突然没了力气追上去,像被钉在了原地,脚步沉的如同灌了铅。我会保护你的,他想起自己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,可是终究没能留住心爱的人。明明早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,离别却又像发生在昨天。

“……不需要啊,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。”
广斗果然烦躁地喊了一句,这次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车库。不料真的直到他回到停放着摩托的路边,也没再见到对方的影子。

总算甩掉了,他跨上摩托,放松了一下肩膀,从皮衣内侧摸出墨镜戴上,短促的呼了一口气。不过那个人的衣着也和自己太像了吧,整体的风格总给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,一路疾驰回到公寓,拧开房门的时候,这个想法忽然冒了出来,但广斗很快又摇摇头,无声的走进屋内。大哥的行踪还是没有消息,别人的事到底怎样也不是他需要关注的。

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,顺手打开灯,从冰箱里翻出一罐啤酒,他一边拉开拉环,一边往沙发那边走去。仰头灌了一口酒后,广斗摔坐进了皮椅里,整个人靠在椅背上,长长地呼了一口气。谁知就在放空走神的这几秒里,手里的易拉罐突然被夺走。

“……不要空腹喝酒啊。”

有点印象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,黑发的青年不觉愣了一下,确定自己关好了门没错,但回头看去,棕发男人的身影却切切实实地进入了视线。

“哈?”广斗疑惑又惊奇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,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,确实是真实存在的生物,烦闷的挤了挤眉毛,不禁往一旁闪开了一下身子,“……你……你从哪里进来的?”

对方歪了歪头,完全不见外的索性趴到沙发背上,近距离地注视着他,撅着嘴嘟囔道,“我是英灵诶,可以灵体化的好不好。”

看来还不太容易甩掉。

广斗和他互相凝视了好几分钟,直到两个人都感觉有点不自在,不约而同的挪开了目光,才苦恼地叹了一口气,转回身子好好坐回沙发,抬手用力按了按太阳穴。什么圣杯战争啊,这个概念……他也只是很多年前在书上偶尔看到过一次的程度,就再也没听说过了,谁知道这最后一次记录发生在几百年前的东西,原来真的存在啊。就凭他这种水平的魔力,连好好操控一般的使魔都做不到,结果突然就给他一个几乎算是顶级难度的英灵……到底算是什么事啊,真是没有比这更让人发愁的了。

麻烦死了,广斗撇了撇嘴,看了看墙上的挂历,又扭回头,粗暴的抓了抓额发。怎么自己就能被选为御主,这也太随便了啊,无论从哪个角度想都是弄错了吧。短促的呼了一口气,他知道现在是没有办法依靠长兄了,半吊子的魔力也不够把对方赶走,无可奈何那就只好接受现实,先随便应付一下。

最后看了看手背上被烙印下的纹路,广斗抬起另一只手来回用力蹭了几下,花纹果然丝毫没有变浅的趋势,又心理斗争了片刻后,终于彻底作罢了抵抗,低声开口问道,“……你的真名。”

见那个青年总算愿意主动跟他搭话,棕发男人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,马上探身上前,凑得更近了点,轻快地回答,“我不是什么名人,我说了你也不知道,不如就叫我Rider好啦。”

广斗不满的蹙了蹙眉,抬手把他靠过来的脸推到一边,面无表情的施压,“……你在车库说漏了吧,雅什么的。”他刻意强调了一遍,余光里对方的眼神果然飘忽了了一下,然后有意避开了他的视线。广斗警觉的微微眯了一下眼,慢慢放下了手,从沙发靠背上坐起来,弓起身子,将胳膊架到了茶几上,没什么目的的点了点头,“无论如何都不想说吗,那算了,下一个问题,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
虽然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方式,把这个家伙从英灵座里请出来的,可是对方一见面就是一副好像早就和自己认识的样子,疑点实在太多了。就算以后不见得要一起行动,但是既然身后的人不肯离开,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底细。广斗虽然不爱学习魔术师的那些理论,但也多少看到过被英灵背叛而惨死的记载,即便真实性无从考证。

棕发的男人沉默了许久,也不知道垂着眼在考虑些什么,就在广斗想要催促的时候,不算低沉的声音蓦地响起。

“……雅贵,我的名字。”他低头合了一下眼,平静的开口,然后绕过来走到沙发旁,也坐了下去,把啤酒罐放回茶几上,轻轻抿了一下嘴唇,余光不经意瞥到冰箱上摆的照片,不觉微微睁大了眼。几秒的噤声后,他压低目光,忽然轻轻笑了,无奈的缩了一下肩膀,又再次动了动嘴唇,“其他的我没法一下都回答,但你总有一天……可能会知道的吧。”

这个世界里果然是没有他的存在的。

是他自己选择了没有来世的道路,事到如今也没有后悔,但突然产生了那么一点留恋。

放在腿上的手忽然紧紧的攥了起来,他把头转向一边,拼命睁着眼,只怕久违的泪水会不争气的涌出眼帘。不过他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啊,一直都不是,明明那时眼看着对方被狙击子弹贯穿了胸膛,都没有落下一滴眼泪,那本是他最心爱的,是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的,那个世上唯一的执念。可是怎么也哭不出来,直到看着那双精美的黑眸虚弱的合了起来,直到再也感觉不到对方一点点的心跳,直到血液的温度都一点点褪去,干涩的眼睛里也挤不出一滴泪水。

也许是因为他的心可能在那时候也一起死了吧。

堕入地狱的痛苦,也就不过如此了吧。

就算真的完成了多么伟大的壮举,就算最后确实拯救了无数无辜的人的生命,对自己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
他早已经一无所有。

生前千疮百孔的过往像无数利刃,没有一刻停止过绞动他的心脏,可是明明他的心已经死了啊,那又是为什么还会那么痛。

他的喉结滚了滚,然后试着眨了眨眼,抬起的手试着摸了摸脸颊,好在什么都没有感觉到,这时身旁的人冷淡的声音猛的将他拉回现实。

“……什么啊,说了跟没说似的。”
拿回啤酒喝了一口,广斗再瞥了他一眼,两个人又没了话题。

并排坐了一会后,雅贵努力的弯了弯嘴角,抬眼无意间扫到开放式的厨房灶台下,堆着几个超市的塑料袋子,虽然没法一下确认里面到底是什么,不过也能判断出大概是准备今晚处理的食材。他好像总算想到了事做,一下站起来,歪头看了看将他召唤于世的青年,无比久违的问道,“想吃什么,哥哥给你做啊。”

……哥哥?

广斗明显被噎住了似的,不禁愣了一秒,以一种难以理喻的眼神打量了打量他,又嫌弃的垂眼看向一旁,冷淡的低声丢下一句,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
也没有太坏的感觉,又一次看了看手背上浮现的纹路,雨宫的末子轻轻抿了抿嘴唇,接着抬眼看向在橱柜前忙乎起来的身影。如果对寻找长兄的行踪能起到什么作用就好了……可从者再怎么讲也还是外人,家里的事实在不那么好解释,而且真的能够完全信得过吗,他还是在心里打着一个问号。不觉视线又落向冰箱上的相框,照片上刚刚成年的长兄搂着年少的自己,两个人都开心的笑着,好像被勾起了强烈的情绪,广斗捏着易拉罐的手指无意间用力,一点点攥的罐身都拗了进去。

大哥,你在哪啊。

开放式的灶台响起高温下油水相拥的声音,雅贵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手边切好的菜,就算不回头去看,就算对方身在自己视线的死角,被强化过的洞察力还是不会放过他丝毫的反常,甚至连读心的能力都被赋予了的自己,不需要任何疑问也能看穿他的全部想法。可这样做并不好,雅贵取得了自己想要的基本情报以后,就不再看他的心思。大哥又偷偷不见了啊,棕发的男人苦笑了一下,掂起锅用铲子翻了翻失去水分而软掉的菜叶。

就这样他被允许留了下来,虽然还有些拿不准的,雅贵却也没有直接过问任何与这个世界的广斗身世有关的事。他知道那是广斗的逆鳞,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倔强的外表下,唯一柔软脆弱的地方,无论被送到了哪条世界线,无论命运又被怎样谱写,但内心怀有的炽热情感或许永远是他人生的核心,即便看起来还是冰冷又淡漠,完全不近人情。

没有必要的时候,雅贵不怎么进入灵体化的状态,恍惚间偶尔会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人。趴在窗边无所事事的在铺上水汽的玻璃表面用手指描画,却感到冰凉的触感好像有点陌生,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来到现实的世界里了。广斗这两天没有出门,大概也是因为外面的雪下得太大吧,胡乱抹掉阻隔视线的水雾,透过窗户望着银装素裹的天地,雅贵稍稍挑了挑眉,可是很快眼睑又一点点沉了下来。

「……雅、贵……我……」
濒死的呼吸声,沙哑到难以分辨的嗓音,惨白的像纸一样的脸,干涸在嘴角的血迹,想要抬起来的手臂没来得及被自己抓住,就垂了下去。他最后想对自己说的是什么,雅贵再也不会知道,只有那消失了的温度,深深篆刻在记忆之中。

那时候好像也是一个冬日。

棕发的男人回手粗暴地抓乱了头发,不觉低下头,用力蹙紧了眉。他不该总是沉浸于过去才对,可是怎么都控制不了,尤其是……抬起头来就能看见,被擦干净的玻璃上,虚晃的映出椅在沙发上睡着了的,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。已是英灵之身的他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站起身,盯着窗户上反射的光影,过了一会又回头看着熟睡的黑发青年。

一切都是我自私的愿望,明明就算是现在再多么拼命去弥补也回不到当初。

雅贵迈着轻声的步子,小心的走到他的身旁,倾身正想帮他把毯子往上盖一点,那被幕布遮住的透彻黑眸却忽然睁开。

“……抱歉,吵醒你了吗。”
他的动作僵了一下,随后温柔的笑笑,继续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那个人的黑发,过度迸发的情绪一扫而空。广斗摇了摇头,不情愿的挤了挤眼睛,拽住他的手扳到一旁,接着坐直起来,把毯子从身前拿开,又伸展了一下身体。

“该出门了,今天有事。”看了看墙上表针所指的时刻,雨宫的末子平淡的开口,继而自顾自的站起身,摇晃着走到衣架旁拽下黑色的皮外套,一边往身上披着,一边抓过放在旁边的钥匙,就往玄关而去。

雅贵看着他坐在门前穿着靴子,也跟过去,站到不碍事的地方,又扭头看了看窗外,不禁撇了撇嘴问道,“可是雪还在下啊。”

“英灵不怕冷吧。”
广斗无所谓的甩了一句话,站起身的同时脚在地上跺了几下,然后伸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
虽然没有再回答,雅贵的眼神却飘忽了一下,不过还是跟着他出了门。

再怎么说英灵比人类各方面都强大很多,冷,也还是会冷的啊。尤其是在大雪纷飞的,零度以下的环境里,T恤外只套一件单薄的皮衣,这几乎可以说是……一点御寒作用都起不到,仿佛像全裸着抵抗迎面而来的凛凛冷风。雅贵才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全身都打起哆嗦,不禁把皮衣敞开的拉链拉了上去,即便不那么美观,但这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广斗虽然还没什么反应,可打着伞看了看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雪的摩托,插在口袋里攥着钥匙的手还是僵了一下,作罢了靠机车行动的打算。

雅贵毫无疑问的看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挣扎,马上拉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
这个人是忘了自己是Rider这回事了吗。

“我也可以骑摩托的啦。”
棕发的男人忽然得意的笑道,随手一挥,他指尖划过的空间里,聚集的灵子化作一台纯黑的哈雷。那一台可以说是相当漂亮的款式,与广斗常驾驶的是类似的重型机车。

居然相像到这种程度……

广斗略感意外的微微动了动嘴唇,虽然从骑兵的职阶推断对方一定是可以驾驭什么的,可没想到怎么和自己一样都是摩托……还是自己比较喜欢的那种。什么啊,这个人……真的越来越可疑了。他凝视了对方一会,又来回仔细打量了打量那台机车,确实犹豫了几分钟,不过还是败给了怎么也不想再继续站在寒风里僵持的心情,便在对方跨上座位,拍了拍后面加装的皮座后,慢吞吞的坐了上去。

虽然这确实不是个很好的主意……

好像更冷了,在寒风里飞驰起来以后,两个人同时产生了完全一致的想法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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